”
瞿川口齿清晰,说话的架势堪比霸王龙,头一歪就又陷入熟睡。
陆渊澄手在空中僵了几秒,开始笑。
江入松是死猪中最警醒的那只,抹着嘴角一骨碌坐起来。
“哥,你好了?”
“嗯。”陆渊澄坐在沙发扶手上,点头。
“那……”江入松视线在他手上转了几圈,确定他除了人什么都没带来,“怎么说?”
陆渊澄两手一摊,不以为意,“开了药,我让他寄回家了。”
“开什么药?”斜刺里插进来一个声音,兄妹两俱是一抖,朝着声源看去。
瞿川后脑勺的头发有些乱,眼睛半睁不睁,还在缓冲。
“怎么,”他眯着眼看向陆渊澄,“你晒伤去医院了?”
“辛苦辛苦。”瞿川像模像样地朝他一鞠躬。
江入松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