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和旧党一脉密切之极的关系,还有贾家与江南诸家的亲密关系,由他出面破局,总比我们硬啃轻便些。
元辅更是将计就计,让他只身南下,本该与我等共谋,却没想到他竟会独辟蹊径,自己就将锦衣亲军给收拢了起来,让我们没了插手操控的机会。
事到如今,该如何是好,还请督抚两位大人示下。”
方悦依旧没有开口,郭钊沉吟了稍许,缓缓道:“人家既然自己收拢了锦衣亲军,锦衣亲军又是天子亲军,他又有天子剑傍身,我等再想制辖于他,让他为我等所用,却是不易了。不过……
唐大人所言亦有道理,既然他是天子亲军,就免不得要推行新法。若是他不为之,天子必不容他。
不如,静观其变吧……”
“静观其变?”
方悦沉声道:“那要观到几时?京里天子和内阁元辅对我们是一日耐心少过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