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喷雾早就停止,细小的水珠挂在家具上,今夏一个人如同一个拆迁队,每个屋子都被她翻得乱七八糟。
偶尔弄坏了院长心爱的东西,都能听到心痛的吸气声。
“你还挺能藏的。”
今夏对着马桶侧面的小隔间攥紧了手里的衣领。
神经病啊,居然把保险柜藏在垃圾桶上面的抽纸盒后面!
但院长对他选的这个地方极为的满意,“这不够隐藏么?”,要不是这女人嫌弃水珠在脖子上黏糊的触感顺手抽纸用,这地方绝对没有人在意。
因为失血而脸色苍白的院长靠着洗手台倒在地上,看着那把黑色的剑直接劈开了保险柜时忍不住抓紧了藏在手里的剪刀。
不行,他必须一击即中。
否则没有生还的希望。
文件被一份一份地拿了出来,院长心里更加沉重,他深知自己面对身体上的折磨绝对扛不住会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