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一窒,紧随便是喉咙翻动:“你怎么在这?”
他声音冷漠得,仿佛夜间凝固的冰。
又脆生,又薄凉。
蒋自北眼珠充血,她一步步靠近。
两柄低垂的睫毛掩盖了大部分的忧伤:“她哪里好,就让你这么惦记她。”
陆淮南牙根绷紧:“就为了说这些?”
她欲要伸手抱住他,陆淮南眼疾身快,脚步往后退,后背压在车门上。
看到他躲的动作,蒋自北自嘲冷笑:“这么恶心我?”
“你做的那些事情,还不够恶心人吗?”
一句话,瞬间刺破了蒋自北所有的盔甲跟防线,她情绪崩溃,泪眼婆娑,脸上既委屈又手足无措:“陆淮南,我做的那些事,都是你们逼我的。”
看着曾经那个柔眉善目的女人,变得疯疯癫癫。
陆淮南心里难受是难免的。
他从未想过,要对蒋自北怎样,哪怕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