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巨大的浪潮反复抛起,又狠狠抛落,意识在痛苦与眩晕的边缘沉浮,而她只能死死地攀附着他,指甲无意识的在湿滑的背脊上挠着,强撑的意识又倏尔收回。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感觉快要被撞散架的时候,江贤宇的动作陡然加剧到顶点。他发出如同野兽般的嘶吼,猛地将她另一条腿也捞起,将整个人几乎对折起来,以最深的姿态连续地撞击了数百下,最终死死抵住最深处,滚烫的浓浆毫不讲理地灌满了痉挛紧缩的甬道深处。
“呃……”江贤宇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喟叹,身体微微颤抖,额头抵着她的肩窝,沉重的喘息喷在她的肌肤上。
太畅快了!积压了大半年的欲望和压力,仿佛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宣泄。这种酣畅淋漓的占有,让他有种灵魂出窍般的极致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