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声音娇滴滴地撒着娇时,是个人都扛不住,何况季鸿朗这种吃软不吃硬的二愣子大直男。
季鸿朗咳嗽一声说:“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那个提名的事儿,他在会议上刚刚一票否决我,前两天还把月亮湾、州城的项目给了姓梁的,啪啪打我脸,今天就上门来了。这哪里是拜访啊?这根本就是来示威的嘛!”
许栀懂了,也知道了里面的客人是谁。
她有那么会儿的迟疑,咬了下唇,脚下好像生了根。
季鸿朗还在滔滔不绝:“让你爸小心着点儿,这臭小子来者不善,来这边两年都干了什么?把你爸往绝路上逼呢。这个当口,咱们家和陆家走那么近,他还上门干嘛?明摆着不怀好意。你爸最多还有两年就要退了,咱们家也要找个退路了。”
许栀不着痕迹地宽慰他:“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退了,爸的影响力还在,您别太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