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铭阳是个很好的听众,他耐心的听着江东夏的抱怨,对这次生病的感叹,偶尔回上一两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江东夏这样包容,不过他不不讨厌现在这样。
用餐的时候两人就很少交谈,这幽静的空间只剩下偶尔传出,刀叉轻轻触碰的声音。
等两人吃饱,使者把空碟收走之后。江东夏略微有些紧张的喝了一口水,然后又看了看坐姿端正,面无表情的仇铭阳,顿觉压力山大。
仇铭阳看他一副局促不安,欲言又止的模样,也不急,好整以暇的等着他开口。他这样子让江东夏看得直咬牙,现在自己这副模样在他面前一定蠢透了。
虽然之前他就纠结了很久,但临到开口。他又有些犹豫了,毕竟他们之间不只是性别问题。他们的社会地位悬殊巨大,他要是答应了,将要面对的问题就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