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林晚胸前那片被药汁染黑的、狼藉的衣物上。
“兄长,我自己来吧,真的。”
林晚看着苏郁伸过来的手,终于还是忍不住,用一种近乎于气音的、虚弱的声音开口。
苏郁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抬起眼,那双漂亮的眸子里盛满了不容商量的温柔和固执。
“你今天刚刚咳了血,药也一滴没喝进去,现在身子正虚着,怎么能再劳累?”
苏郁轻声说,那语气像是在责备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却又充满了无奈的宠溺,“别动,晚晚,很快就好。”
林晚被他那句话堵得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她向后缩了缩,后背抵在了冰凉的墙壁上,再也退无可退。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郁那双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伸向了她寝衣的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