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旁传来一道男声,说不清是惊到了还是刚醒来不太清醒,边野怔怔地坐在那里,很缓慢地扭回头,看床头的卫凛冬。
指间一缕轻飘白烟,男人夹着,低头划弄手机,说:“怎么?忘了?”
像被打开某种开关,昨晚那些限制级画面顷刻涌进脑海,何止是地上的这些,楼梯也有,床铺好像也泛潮了,似乎就在他右腿那个位置……边野确认似的伸手过去摸了摸,然后把自己塞入单人床的床头犄角,默默地把被子拉上,脸埋进去,一截漏在外面的耳尖蒸透了那样的红。
突然间,耳朵被轻抚了下,边野心脏一个重跳,差点没喊出来,他惊慌地往被里扎,男人又是一声轻笑,就在头上方。
这么爱笑糖度超标了。
边野在被中眼睛睁得大大的,眨了又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