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沉烈,”她一字一顿,“都没关系的。”
郑婉阖眸,轻轻置言:“我都会一点一点,还回去。”
她是这样柔软中掺着坚硬的一个人,说出来的话或许轻如鸿毛,但总不会让人质疑其中坚定。
她的语气不可避免地有些疲惫,沉烈抬手,索性将她拉坐回自己腿上。
颈首依偎间,郑婉顺从地贴在他颈侧。
呼吸间青年身上的气息在周身缠绕,若有若无,仿佛郑婉心下也随之平和。
她缓缓抬手,勾在他颈侧,又低低说了一句,“沉烈,和我说话好不好?”
她的声音实在很轻,像是自言自语的喃喃。
试探这样小心翼翼,没有半分她平日里的横冲直撞。
青年双手合在她腰间收紧,终究退身让步,“阿婉,若你再有如今日一般命悬一线之时,至少不要让我只能束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