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雌虫愣了一下,快速地小幅度摇了摇头。
“在你们结婚的二十年中,你是否对雄虫的行为做出过抗拒。”
“......”
雌虫又恢复了一开始的麻木:“时间太久,我记不得了,如果反抗得来的只会是更加剧烈的疼痛,我记不得了,反抗只会更疼...只会更疼,全身都疼,很疼,脑袋最疼....”
似乎陷进了某种回忆,雌虫神色逐渐恍惚,脑子里那股冰冷的注视挥之不去,恐惧渐渐替代茫然。
“你的精神状态是否健康”审判长察觉到雌虫的不对劲,立马打断雌虫。
“我不知道。”雌虫醒过神,轻声回答,摇着头重复:“我不知道。”
“我们需要对他的精神情况进行检测。” 审判长转过头说,一只雌虫起身,快步离开审判厅。
“审判长是什么意思?”迪卡有些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