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仰躺在枕头上, 安安静静,呼吸均匀, 雪肌被大红的绸缎衬得又白又细腻,有几处红痕,分布在手臂、肩头、锁骨。
齐容与隔空“摩挲”, 笑意更浓。
她是他的妻子了, 一辈子都是。
晨光熹微,黎昭从香甜睡梦中醒来时,身侧空荡荡的,她坐起身, 拉住喜被裹住自己,有些迷茫地呆坐在那, 直到消失的那个人清清爽爽地出现在面前。
“醒了。”齐容与端着铜盆走来, 拧干热布巾, 替黎昭擦了擦脸,“睡得可好?”
“还好。”黎昭拿过布巾自己擦拭, 又接过牙具,走进湢浴,“一会儿要敬媳妇茶吗?”
适才齐容与偷偷离开喜房, 就是去同爹娘商量这个事儿,以免黎昭尴尬。
得知儿子儿媳已圆房, 姜渔赶忙吩咐管家一切以新妇进门的礼节进行事宜的安排,至于是否要补办大婚,姜渔犯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