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阵子过的很是混乱,至今想起来都是模糊的。
他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决定出国换个环境。
安愉得知这个消息并没有表示什么,只是某个晚上陪自己大醉了一场。
她说你可以难过,但不能消沉。人生的组成本就是生离死别,你只是经历了其一,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不久的将来走出来。
多么有力的语言,是他往后午夜梦回间时常回忆的文字。
他喝醉了,倒不至于醉的分不清自己在做什么,也不可能认不清眼前的人。
他紧紧的搂着安愉,珍惜的吻着她的眉心和鼻尖,唇舌划过所有可以触及的地方。
最后的关头,安愉捧住他的脸问知不知道她是谁。
他说知道。
安愉便搂住了他的脖颈,随后便是顺理成章的结果。
之后便出了国,他去到陌生的国度,看那里的人文风景,看世界的宽阔无垠,去感受自己的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