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鸣看着坐在自己办公桌前的好友,对方坐在这里大概一个多小时,期间打了两个电话,打电话对象是那晚勾搭江老板的“实验品n号”挑染男,电话内容是让实验对象汇报当前位置以及在做什么。
其实那晚江独慎虽然说了个“好”字后多喝了一杯蒋逸店里的“幽兰”,但也并没有留联系方式给对方,私人号码不必说,甚至连对外公开的手机号码都没有留。但是没过两周,陈德鸣就发现江总竟又翻了挑染男的“牌子”作为新的“实验对象”。
这次电话里对方似乎忍无可忍发火了,尖锐的怒骂隔着手机都能听到,但已完成查岗任务的的江老板只是神色不变地挂了电话,看得陈德鸣有些心梗。
江独慎的症状变重了。
陈德鸣观察得很清楚,对方其实并不是真的那么想知道电话那边的人在做什么,这无限接近于一种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