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初气笑了:“怎么?你还想脱我的衣服,谁给你的胆子?”
神经病, 你就说脱衣服,我哪里知道脱谁的。
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出了口:“这不好吧,白总,我们不能在办公室里做这种事......而且,我是卖艺,不是卖身的......”他的声音逐渐微弱,生怕把眼前这个禽兽对自已下手,提前亮明自已的立场。
白泽初将鼻梁上架着的金丝框框眼镜随意的摘下,放在办公桌上,揉了揉眉心,语调平平:“我让你脱上衣,看看伤势,早上过来不是被车撞了吗?”顿了片刻又接着道:“上班途中受伤算工伤。”
闻言,梁子书深深的松了口气,竟然自已的思想如此龌龊,把这么好的上司,想成衣冠禽兽,真是该死!
不过用不上脱衣服吧……整得跟变态似的,不知道的以为两人在办公室干啥呢,还裸着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