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独吞,他也是一样,罪孽和欲望都对半分享。
我现在坐在这里也算是新鲜事的一部分了,我需要一个契机让我更爱他一点,我已经顺利得到。五百个精英攒动的游轮,无论是谁,在我的爱面前都分文不值。费其钧又盯着我看很久,就差要拿一条领带把我绑在床头。他背对着我开始打电话,说的不知道哪个国家的鸟语。他总不至于要找私家侦探来打探我的底细?终于他把电话打完,好像也终于对我放心:“我以为你……”
真的不是。我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对他解释。他放松下来才坦白说真话,他以为我是某某人安插在他身边的间谍。我好无奈,再无奈我也一样敏锐,他提到的这个名字引起我的注意——我爸爸和我说起过,还和他的现任老婆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