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药物的作用下,身体像一团温热的软泥,毫无抵抗能力。
但身体的本能反应无法完全抑制。当冰冷的指尖滑过腰际最敏感的软肉,或是若有似无地擦过胸前小小的,早已硬挺的顶端时。
即使意识混沌,喉咙深处还是会溢出短促的,极其细微的呜咽,带着被酒精泡软的沙哑。身子微微颤抖,皮肤下泛起大片的红晕,脚趾在无处着力的半空,难耐地蜷缩起来。
勾住任佐荫松紧腰带的裤腰边缘。在酒精和药物作用下,那具身体没有任何有效的抵抗。她轻而易举地将长裤连同最后一道屏障——纯棉的白色内裤,一并被褪到了膝盖处,再被她毫不费力地拉下,彻底剥离开那两条滚烫却无力的腿。
私密地带赤裸裸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和妹妹冰冷的视线下。
整个身体都透出蒸腾的热气和情欲的绯色,却又被药力死死钉在无意识的软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