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了很久,
项逐元慢慢停下手里的算术,才敢静静的看向熟睡人的背影,从头到尾,从茫然到茫然。
她手上的伤口已经清理干净,却没有包扎执着的露着,白净的手掌上是坑坑洼洼的血泡痕迹,被水浸泡过的手有些白的发胀,与平日养尊处优相比,陌生又让人心紧,她不该如此辛劳。永远不应该。
项逐元目光坚定,手才缓缓的收拢,轻轻握住她的,可手中的人绵软无骨尚不懂反抗……
项逐元靠在座椅上,看了她很久,直到窗外的大雨重新减弱,他抱起她,轻手轻脚的放在了屋内的床上,拉过锦被为她盖上。
蹲下身,拿出床头上的冰润膏,帮她手小心的擦着……
……
“世子,时候不早了?”
莫云翳没有动,手里捏着冰润膏看着窗外渐渐缩减的雨势若有所思,他打发走所有人已经很晚,再去登门叨扰实在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