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棕色的眼眸一错不错地盯着淮煦的眼睛,景正悬忽然有了勇气,一下抱住淮煦,头埋在颈窝,深深地嗅闻独属于淮煦的水蜜桃香味,嘴里念念有词:“真的,阿煦,我这是思念成疾,我无时无刻不想过去找你。”
淮煦僵着身子,手臂垂在身侧,掀了下眼皮:“你不是要躲开我吗?怎么还想找我?”
听见这话,景正悬知道这是消气的信号,主动将淮煦的胳膊放在自己后腰上,而后蹭着脖子问:“阿煦,你为什么不让我亲你、碰你?”
淮煦:“……”
他搂着景正悬的腰,“那你现在是在干嘛?”
“我以为你讨厌我,所以不想让我碰你,”景正悬眼皮蹭着淮煦的颈窝,好像有温热的液体,就连他的声音都带上鼻音,“阿煦,你喜欢我吗?”
衣领处的布料被打湿,淮煦一惊,景正悬竟然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