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幽怨的中年汉子,居然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九郎再喝点酒?”
竟是解下水囊,递了过去……
这模样,饶是苏烈见多识广,也是心中暗叹:邹国公家人,还真是千奇百怪。
“老夫知道旬之在大河工坊时,著有几件佳作,对河中杂胡源流考据甚是精准,故而此来,便要用上旬之的本事。”
“岂敢称呼佳作,只是为了便当用那些奴工,正好同仁堂的医者,多爱解剖,原本也是见了要吐,见得多了,如今见了将军一通冲杀,还能有胃口吃肉……”
一脸的苦楚,让一干警戒的卫士听了,也是莞尔。实在是想不到,一个老实人被精神上虐的如此强大,堪称是奇葩。
“那依旬之所见,白日所纳吐火罗人,跟脚如何?同突厥人可有怨忿?”
“依彼等样貌,便知乃旧年突厥之后,非吐火罗正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