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落后一点,下个月就要被谢征抽得更惨,哪里有空偷懒?
再说,蔚明光那人在教习上格外严格,下山一途后,更学会了与谢征告状。
他于此道天赋不足,还有前世的习惯碍事,可平心而论,为此吃的苦头并不算少。
“既然如此,怕什么?难不成你还不如其他弟子?”无律悠悠说,“去吧,好歹唤我一句师父。摔下来,也有为师替你兜着。”
有这句话,傅偏楼多少安下心来。
谢征只随蔚凤一道坐过他的剑,自己尝试,又别有一番滋味。
灵力御剑并不难,但想要稳住身形,平缓快速,就不那么容易了。
更何况人根生于地,踩在半空,总有些惧怕,心理上过不去。
从摇摇晃晃,到得心应手,像两只雏鹰刚刚展翅,后来胆子大了,还绕着山头转了一圈。
云遮雾绕,山峰险峻,界水瀑布汹涌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