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明白,虽然我没见过她,没和她相处过一天,但我仍然很憧憬她,我不相信拉泽贡的话,他们对我也不好,我和那些普通人唯一的区别就是不会被随便拉过去砍头。”
“我厌恶那里的所有人,包括那些被压迫的女人,一开始是同情,后来渐渐变成了怨恨,她们是可以拒绝怀孕的,我逃出来了才知道,原来女人不会在不愿意的情况下怀孕。”
“我知道是因为拉泽贡的洗脑,但是,但是,”他跪了下来,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剖开心脏,长久以往积压的情绪快将他累坏了,那些酒精麻痹了他的警惕,让他暴露出脆弱的一面,他把头靠在柏诗的腿上,执着于向她寻求一个答案:“这是不是说明,她也是爱着我的?”
柏诗没办法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