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一句话都像锋利的刀子,一层一层割开皮肉,袒露出她鲜红悸动又羞耻的心脏,强烈的搏动震到人快要窒息,汹涌咸热的潮水破茧似的冲向鼻腔,顺势蔓延到双目,她眼睛睁得很大,眼泪就那样杳无声息肆无忌惮地大颗滚落。
一时间,视线看不清眼前的人,映出的是脑海中那张嚣张肆意男人的脸,记忆如倒带一幕幕接连浮现,他从天而降不惜一切从泰国警署救她出来,他中枪后面色惨白依旧风轻云淡地哄她说死不了,他背上无数道的血红口子还带着好心情下厨做饭,即便吵得再凶周寅坤还是会莫名其妙自作主张的单方面与她谈合,思绪到这,她竟然觉得那男人荒唐执拗又可笑。
内心的骇然让陈舒文不禁蹙眉:“夏夏,是我说中了?”,见夏夏哭了,她伸手在茶几上抽了张纸巾为其擦着眼泪:“他现在对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