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驸马爷下朝归家——”知蝉一路小跑而来,不想自己冒事撞破这一幕,陡然噎了声,缩起脖子,埋着头站在门外也不敢进。
岁岁稍稍用力,将自己细弱的脚从安康手心里抽离,面色有些不自然地道:“你先出去吧,把你那些家事处理好再来伺候。”
安康面带喜色,相比岁岁,显得格外从容,应了声便退了出去,从站在门外装聋子瞎子的知蝉经过时,转瞬扯了扯唇角,春风得意。
“驸马身上着了雨水没有?”岁岁伪作镇定问道。
“奴婢......奴婢瞧着,驸马爷身上,是有几处被雨水沾湿了的......”知蝉磕磕巴巴道。
“去着人备下热水和干净衣裳,秋日里染了寒气难退。”岁岁说着,忽又想起昨夜沉二抱着自己时的缱绻姿态,自己抽起衣袖站起身道:“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