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格雷就这样走着,谁都没有再说话。
我看着他留给我的漆黑的背影,是神秘的,始终都没有看透他的我。想到在舞会的那个眼神,总会让我在最深处感到恐惧。
可是,除了那个眼神,其余一切都彬彬有礼,没有任何可以挑刺的步骤。
我仍旧感到不安。
弯弯绕绕的长廊尽头,是一个连结另一个小教堂的上台阶。那个小教堂相比在宴会厅的大的教堂来说,显得简洁了很多,小巧而典雅。我们顺台阶而上。
从视觉上来看这个台阶不长也不短。应该很快就能到。而此时,一个人从对面走了过来,顺台阶而下。
他浑身湿透,像是刚从水里爬出来,而且,步履蹒跚。甚至我在这么远能听到大口地喘息。
血族大口喘息,是吸血鬼在筋疲力尽的情况下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