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让贺伯出去,自己则撤掉一个枕头躺下来睡觉,胸闷算什么,侧卧久了右手抽筋他都不带吭一声的。
一觉醒来天都黑了,下午快六点的时候,司循头晕的厉害,左等右等不见司锦年回来,终于还是忍不住拿起了电话:“嘟——嘟——”
心里念叨着自己要说的话,电话在快要挂断的时候被接起,冷不丁的吓了司循一跳。
“喂,锦年吗?你现在……”
话没说完,那边冰冷的声音打断道:“你哪位?司医生还在手术室,不方便接电话。”
司医生、手术室?!只字片语如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禁锢他本就麻木迟钝的思维,司循心中大骇,满眼震惊,连拿电话的手都开始颤抖:“我……”
“喂?还在听吗?”那边传来不耐烦的催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