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出来牵头重组,未来没出路。”
关岭不屑地冷笑了声,盯着儿子沉稳的眉眼,“我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是想要借鄢鼎的势,还是只是为了个女人?”
“这不重要。”
关铭健勾唇,手心握着她送给自己的白金腕表,“这两件事,没有区别。我要鄢氏,也要鄢琦。”
“爸,我说过的事,从不改变。”
“你知道的,”他拾起那根花梨木拐杖,指腹抚过杖头,越战留下的斑驳弹痕依旧触目惊心。
“我说一不二。”
“别再让我发现,你在鄢琦面前摆脸色,”他凑近了几分,伸手拍了拍父亲的肩,眯着眼盯着那双沧桑浑浊的眼。
“你……”
关岭面色涨红,双手握紧拐杖,一口气瘀堵在胸口。
警卫匆匆打开了门,却看见面色不善的父子,犹豫了片刻,才看向关铭健:“鄢琦小姐给您打了通电话,您要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