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驼子,急的眼泪水都要出来了,飞身上马,第一个窜了出去。
又是二十里地的路程,朱大富马车飞快,纪墨眼皮子尽管已经熬不住,但是在颠簸的车上还是睡不着,两手扒在车架子上,到海沟子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将老鸨家的大宅已经成为残垣断壁,烧焦的横梁兀自在那冒烟,碎砖底下还有几具尸体,面目全非。
纪墨没胆量去看,傻傻的在那站着。
保庆带着人转悠了一圈后,回来道,“镇长,没看到活人,少说有三十多具尸体,将家是完了。”
纪墨问,“其它家呢?”
保庆摇头道,“估计够呛,驼子和瘸子,还有齐备已经往家赶,大家都去帮忙了。”
保安队三十多号人开始搜索幸存者。
“有会,娘,你们在哪里啊!”驼子疯了似得双手在碎砖乱瓦中乱挖乱刨,两只手血肉模糊,依然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