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绿飘泫然欲泣,“我在求香畔待了十一年,见过太多浓情蜜意到喜新厌旧。是以,我时刻告诫自己,切莫将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可后来铭弟找到了我,又带我认识了你们……这世上总归有真情,不枉我们活一遭,不是吗?”
“是!”樊数铭大声应道:“姐姐,你这么想就对了,等你离开求香畔,往后会有许许多多的美好!”
“没错,从现在开始,你不该再哭,而该笑。”薛满朝她递出一块帕子,等她擦干眼泪后道:“我有个疑问,求香畔只是一座青楼,为何能神通广大至此?我看方才那老头……就是你们的父亲,似乎十分忌惮求香畔的势力?”
许清桉适时惊讶,“我没记错的话,铭弟的家族在墨城也是大户人家,竟也会怕一座小小的青楼?”
樊数铭认真道:“二哥,求香畔可不是普通的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