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产下一个女儿,孟叶影也大出血,差点一尸两命,自那以后,天稍冷一些,他便经常性的关节痛,痛起来整个人都要死了一般。
他望着沈元柔,却没有从她的眸光中,捕捉到一丝心疼与痛惜。
在沈元柔平静地看着他的时候,孟叶影倏忽觉得,他已然不能再用当初的方式同她周旋、对抗了——她们早已不在同一层面。
“老太君就是太仁慈了,您总是这般,却不知,刁仆仗着您的势,在背后欺主呢。”月痕不咸不淡地道。
孟叶影有些慌乱,不可置信地看了身旁的李采祠一眼,随后转向沈元柔,求情道:“绝舟,小爹虽不知他究竟说了什么,可你看在他跟我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饶了他吧。”
沈元柔示意他回屋坐,同他面对面道:“我为您找个乖巧的仆从。”
从来没有谁,能让沈元柔的话有回旋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