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内只是上演了一出“皇帝的愤怒”,黑夫虽然说了一通肺腑之言,还交上了本不打算拿出来的南征方略,但还是被秦始皇又骂了一通,轰了出来。
这些事,自然不能告诉别人,黑夫只神秘地笑了笑:“陛下之言,黑夫不敢私自外传。”
“也对,也对,不然,也不必屏蔽他人了。”
茅焦干笑两声,虽然他骂姚贾嫉贤妒能,可自己心里,也有几分“后生可畏”之感,便道:
“不过即墨先前说,半年平越无法办到,岭南当真那么难打?我一直以为,诸越已定,只剩下西瓯、骆越两个小部族在负隅顽抗。”
黑夫摇头:“御史大夫,听说你擅长弈棋?”
茅焦颔首:“曾在大梁从弈者学棋。”
“那小子敢问御史大夫,这世上,最难下的棋局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