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苏茜的朋友？”前台小姐在苏茜的朋友圈看见过林清一，林清一问她借手机，联系韩川后，手机还给她。
前台踮起脚尖，偷偷在林清一耳边说，“霍总今天心情非常……”
瘪瘪嘴，表情难以形容，眨眨眼，“韩助理被骂的非常惨。今天大家非常小心，要求也严格，谁也不敢放外人进来，他也不敢带你进……”
前台话音戛然而止，总裁专用电梯门打开，她缩着头装鹌鹑。
韩川恭敬跟在霍北蔺身后，利落干练，目光看见林清一眼前一亮，像在看救星。
霍北蔺神色严肃，气势冷厉，步伐生威，林清一不惧他的威严，在他面前停下，冷笑：“霍总好大的威风，发起脾气来只怕狗都不敢喘大气。”
她一肚子气，原本就不怕他，说话更是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