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大夫看了眼,立马上前跪地诊脉,这个脉象,童大夫抬手重新把脉,确认无误后,沉敛道:“郡主并非寒症之体,近月事,盛冰下,身子不适,实属正常,昏睡乃它物所致,此物无毒,能冰寒下,长此以往,恐与子嗣无缘呐,所幸郡主没多用此物。草民斗胆一问,郡主千金之躯,是否嗅了什么不该嗅的香?”
童大夫名童一石。
童一石幼时跟着家中父母学医,错不了,何况郡主若有月事之期有痛症,家中自当名贵药材提前温养着,他并没把出郡主体内温养之状,郡主不携香,在都城并非秘密,剂量不大,隐有与寒凉相适之感,昏厥与此物关系颇深。
老板娘‘扑通’往地上一跪,未敢大声说话,声音不知比她之前低了多少倍,“陆世子在上,民女发誓,半闲别苑的香无毒,都是民女家中自制的衔香,从不外传,童大夫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