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亮笑道,“呵,曹老弟何必谦虚,谁不知道你聪明绝顶,智慧过人?说实话,我真的很佩服你,居然能想出那样曲线救国的招术。不过,佩服归佩服,事情该怎么说还得怎么说。你陶然居付出了很多,难道乌鹭社付出的就少了,棋胜楼付出的就少了吗?凭什么要把这次机会让给陶然居?凡事辩不过一个‘理’字,乌鹭社,棋胜楼,陶然居,都是一样的民间棋社,谁也不比谁高,谁也不比谁低,谈不上让谁不让谁,只要事情办得公平合理,服气不服气又有什么关系呢?”
夹枪带棒,董亮想做的就是把水搅混,当然,一定要拉上棋胜楼作垫背。
董亮的话不好听,但也没什么毛病可言,曹英忍了忍,终究没再开口,这种口水官司没有输赢,没必要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