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岳森道:“若有人问起,你就说我病了,夜不能寐。”
阿目旋即担忧极了,问他,要不要现在就去寻个大夫来瞧瞧。
邢岳森看向自己的随从,眉眼里多出一丝难得的笑意,笑骂道:“呆子,我是不是真的病了,你还不知道?”
阿目憨憨地挠着后脑勺,现在他知晓郎君的意思了。
同一时间,远在昭化的许黟却恰恰相反,他写完信就心满意足地躺在床榻上,很快便睡着了。
这晚一夜无梦,许黟醒来时神清气爽,在不算宽敞的房间里练了一套忽雷太极。
等他从屋里出来,其他三人也陆陆续续地推门出来了。
阿旭的任务重,他在许黟这里说了几句话,就拿着厚厚的一沓信封出了门,去到驿站寄信的同时,一面询问驿站的差爷,可有京都来信。
他在差爷那里得到的依旧是没有信的回答,只能是空着手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