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下意识低头不敢叫对方看到自己略有些失神的模样。
但片刻,被萧骋抱着的燕羽衣蓦地咂摸出几分不对劲来。
对一个武将声称公主,无论如何都不是个恰当的夸奖,严格意义来说,若此刻的场合是朝堂,那可真是句杀人诛心的讽刺。
偏偏在自家后院出逃!
燕羽衣埋在萧骋怀中的脸从仰着,再到埋进那团沾染着男人体温的大毛领中。
这个大宸人似乎很怕冷,怎么来西洲这么长时间都没有适应这里的气候,还真是娇气。
没得到燕羽衣回应的萧骋,见人又像鸵鸟般将自己埋起来,拱在他胸口不知道在想什么,于是用掌心磨蹭着燕羽衣的脖颈,想要将他的脸从一片温暖中捉起来。
“怎么不说话。”
“燕将军是担心本王接不住而后怕吗。”
“小羽,不想问问我为什么在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