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礼带着些许不满道:“喂,这大晚上的有事吗?”
郁斯言语气低沉:“出事了,季柯被家里禁足了,现在正不吃不喝地反抗中。”
顾宴礼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出声:“不会吧!老爷子那么心疼他,能舍得?”
郁斯言道:“他爸妈一起做的主,明早我们去趟老宅。”
顾宴礼语气肯定:“为了阮鸢?”
郁斯言微微叹了口气:“还能为什么,明天去了再说吧!”
两人又聊了几句后便挂断电话,顾宴礼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瞌睡也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这一刻,顾宴礼简直对季柯佩服得五体投地,他心中暗道:这小子,真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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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柔和的光芒,却未能驱散季家大宅那隐隐的沉闷氛围。
祥伯双手稳稳地端着早餐,缓缓走上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