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是眼前这幕景象——那个坚韧、聪慧、甚至让他感到棘手和着迷的女人,此刻在烈酒催化下展现出全然陌生的、极具侵略性的统治力——强烈地攫住了他内心最隐秘的角落。一种自愿臣服于这份强势的渴望,混合着想要撕碎这份强势、将其彻底征服的原始冲动,在他胸腔里激烈碰撞。最终,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紧握扶手的手指缓缓松开。他沉默地、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沉重,缓缓地……从椅子上滑落,双膝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这个动作,使得他被踩踏的肩膀位置,正好与她坐在桌沿的高度形成完美的俯仰角度。他跪在那里,肩膀依旧承受着她脚掌的重量和温热,如同被加冕,又如同被烙印。
阿希莉帕似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酒意满足的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