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酒精叫人神经松泛,宁予桐被他抓了个现行却仍不慌不忙,只挑眉对副总说了句糟糕,随即弯着眼睛朝他笑,等他到身前了,他才握着酒杯如释重负般栽进了他怀里。
“……桐桐?!”
沈铎紧张起来,但很快又听见他在胸前长吁了一口气,闷声嘀咕说,心跳得好快。
——个么不听管教的小无赖!
沈铎一颗心同样在胸腔里跳动如鼓。蒋家寿宴的宾客是精心筛选过的,这才是他愿意放宁予桐出来的真正原因,他一向抵触生人,因此从不主动靠近,就算厅内有熟客和一些明显不怀好意的沈家人,想来只要保镖随身便出不了乱子。此时沈铎不得不承认自己疏于防范,也许当初就该给保镖们下死命令,过来的这一路上他想了许多,颐品的副总是怎么进来的,蒋锐为什么没看住人,他们的相遇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