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千精锐,不到二十个人活了回去。
我带着胥尧归来时,军营众将看我的眼神已经从最初的震惊转而敬畏。
再无一人敢出手拦我。
我负伤半跪在主将面前:“幸不辱命。”
主将扶起这满身冲天血煞,眼神复杂:“好!”
四周随即响起疯狂的喝彩欢呼。
士兵三两成团,眉间洋溢着打了胜仗的喜悦。
我用余光瞥见人群身后那个少年,他正炯炯盯着我,左瞳湛蓝生辉,右瞳如沉墨玉。
我回来了。
我冲少年做了个口型,兰芩抿唇未语,那双紧握的拳终于放下。
一进营帐,少年果然直接抱住了我的腰,闷头撞入怀。
我柔声问:“有没有好好听话?”
“嗯,我过的很好,就是……”
“就是什么?”
“将军。”
“啊?”
“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