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他在战场上被对方一剑害得失去了生育能力,而那个罪魁祸首却只是受点“皮外伤”呢?他要让这个人也尝尝无法传宗接代的痛苦。
牢房里就剩下他们两人了,顾棠依旧保持着缩在角落的姿势,睫毛垂在眼帘,微微颤动,看得谢亦隅心尖痒得不行,迫切想通过做些什么来缓解心头的火热。
顾棠的脚腕被沉重的铁链锁着,铁链另一头是厚重的铁栏,他手腕上则是被安上了一对镣铐,两个铁环之间用一条链子连着,间距只够日常吃饭时伸个筷子之类不算大幅度的动作。
谢亦隅摸了摸后腰的绷带,嘴角挂上了一丝冷笑。
“你叫什么名字啊?”他凑近顾棠,手指抬起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