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邱淇的头发和肩上沾了许多露水,换在门口的鞋脏脏的,侧边一圈掺有杂草的湿润的泥,阮氏竹后知后觉他是去了一趟马场,喂了马才回来的。
放在小圆木桌上的早餐散发着属于食物的诱人香气,罗邱淇不单买了烧饼,塑料袋里还有小卷粉和与汤汁分开包装的米线,纸杯里不加炼乳的滴漏咖啡勉强剩了两口,然而阮氏竹对咖啡兴致缺缺。
罗邱淇简单擦了擦手,捉住往烧饼上方伸的阮氏竹的手腕,半倚靠着桌子,说:“给我看一下你的手背。”
阮氏竹手背烫出来的红痕差不多全消失了,他的肤色和很多当地人一样,天生晒不黑,但也没那么白,手被握在罗邱淇手里,指甲很秃,指腹皱巴巴的,残留有劣质香波的气味。
摊平阮氏竹的手掌,罗邱淇注意到集中在之间和手根部的可疑的深色椭圆斑点,不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