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因果——”他时不时唤着,疑问、尝试,把她的名字嚼烂了吞下去,亲着她的耳垂又在脖子上吸出吻痕,被这具脆弱而遍体鳞伤的身体冲昏了头脑,他边操弄着她的小穴边压低着声音恳求她:“你以后...你以后就一直...在我身边...哈...好不好?我...我们家其实已经...买了新房子...还在装修...因果、因果...别和白阿姨住在一起了...”
她捂着嘴的手突然打了他一巴掌,忠难懵懵地停下了身下的动作,怔怔地看着她死盯的眼神。
盯得他有无数虫蚁要吃掉他的眼眶。
“你觉得你操了我就有权利决定我的归处吗?”
阴茎被她的小穴包裹着,在里面涨大,他插在里面,无动于衷,两人的喘息与心跳声交织在一起,不分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