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难忽地推上她的肩将她按倒在床里,手指顶到最深处她抓紧了床单从穴里涌出了粘液。
忠难喘着气凝视着被阴影覆盖着的因果,本就参差不齐的短发散在床里,汗珠浸湿了她的刘海,缺口内的伤口也被搭着,她像刚从水里被捞上来的,溺水的美人。他把手指从她刚刚高潮的小穴里退了出来,她忽地搂上他的脖子,下身微微抽搐着夹紧他的腰。
“好、好了吗...?”她小声问着。
忠难看着手指上的粘液,另一手摸着她潮红的脸颊,摇了摇头:“才进去两根,会受伤的。”
因果泄气地松了手,瘦弱的双臂垂在床里,脸向一旁撇,抱怨着说:“没事长这么大干什么...”
她感觉身上的影子退了下去,顶灯毫无预兆地刺进了她的视线,正当她无所事事地等待第二次侵入,突然一条柔软的蛇似的东西钻进了她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