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不平渐渐消退了,自己没得到他,其他那些追逐他的名媛们不照样没有? 她曾暗自窃喜过,仿佛他的独身也是对她的一种忠诚——即便他拒绝了她,至少他也没有选择别人。
直到那个该死的午餐会。
她按耐不住向希姆莱打听他的境况,他竟然说他恋爱了,脸上还是一副故作漫不经心却幸灾乐祸的表情。
“哦?你不知道吗?他在华沙似乎有了….感情上的羁绊。”
鲍曼不愿意回忆当时的反应,她只记得十一年来求而不得的怨愤在那一刻达到了顶峰,让她没有任何时候像现在这样,想知道波兰那种破地方到底是有什么女人把他勾引了。
她想象着那个人身份的无数可能:是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日耳曼交际花?还是最糟的,一个低贱的波兰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