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安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他的烟斗,抿唇吸了一口,嗤笑道:“来往生茶楼之前,这些事是早就告知过我们的。除非他聋了傻了,否则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楚潼熹抿唇不语,眼眸低垂。
那洛渊为什么宁愿受皮肉之苦也不愿好好对她呢?
哪怕只是温柔一点,哪怕只是偶尔去了解一些性事的知识。
茶楼的活儿从来都不重,温玉和清安常常是还没到关门的点就做完了事,来她的院子里粘着她。
“能跟我说说洛渊的过去吗?”楚潼熹抬起头,看向温玉的眼睛。
温玉头顶带着些许黑色的狐耳向后折下,良久才侧头轻声道:“我了解不多,只知道他心里有人,那个人是谁我也不知道,他来茶楼的原因我也不知道。”
楚潼熹一瞬怔愣,却又很快轻轻叹息。
她刚才那一瞬间在想,洛渊心里的那个人会不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