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台睐着她,“怎么这事情小姚大人没跟二嫂说起过?”
昏暝中只见西屏暗暗敛着眉头,勉强笑了笑,“大爷的事前日才完,我还不得空去瞧他呢。”
南台微微一笑,“似乎这几日也不见他来家。”
西屏像是有些出神,南台又喊了一声她才听见,笑道:“是啊,他嫌家里头客人多,咱们家这些亲戚,多半都是生意人势利眼,碰着他就要拉着他不放,他哪里应酬得了他们?所以自那日来吊过一回就没再来了。”
说完便沉默了下去,亏得天色不够亮,她可以放心地出神。
原来他们也有好几日不见了,南台听后不由得隐隐高兴,即便知道这高兴是种自我安慰,也悄无声息地笑着,“小姚大人昨日还问起我二哥的事,他前几日巡长清河河堤的时候,走到了二哥出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