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西屏从脖子红到脸,狠狠剜他一眼,“怎么说得像是我占了便宜似的?”
他在耳边轻轻笑着,潮.热的气.息.呼在她脸上,“你这还不占便宜啊?只要你不高兴了,使劲一捏,我下半辈子就交代在你手上了。你可是握着生杀大权哩,握不握?”
她仍死死攥着拳头,“我才不要!”
成吧,这也不是时候,时修只得松开她的腕子,手却留恋难舍地抚.着她的背。隔着薄薄的衣衫,仍能摸到那片凹凸不平的疤痕,他忍不住问:“这到底是怎么弄的?”
西屏眼梢轻斜,没所谓地道:“那年冬天和姜潮平吵架,他推了我一把,我恰好跌在炭盆上,就给烫了。”
原来如此,他一时只知痛心,低头亲.在她背上。
有人轻轻敲门,西屏去开,红药端着茶进来,一看他二人倒是衣衫齐整,应当没做什么叫大家难为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