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她就能笑出来,还笑得那样温暖无害,仿佛什么事儿都伤不了她,影响不到她一样。这正常吗?还是说,这些对她来说,已成习惯?
这个认知,让陆青云的心被狠狠地刺痛了一下,他突然想起那日在外祖父的生辰上,亭子里走神的白木槿,那周身笼罩的伤痛。
若不是经历过大悲哀的人,怎么会有那么浓浓的痛楚,又怎么会有这么淡然的心态,大概是伤到深处,便也没了感觉了吧?
他愤然地握了拳头,若不是还存有些理智,他真想将自己的姑丈拖出来狠狠地揍一顿,问问他怎么对得起自己死去的姑母,又是如何对待自己的女儿的,真是没心没肺的混账男人!
他拍拍陆菲媛,好容易将她哄好了,板着脸冷冷地道:“槿儿,你放心,此事我定会为你讨回公道,咱们这就去楚郡王府,我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