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对当皇帝没兴趣。”萧楚河转过身,瞥向那个不知何时躺在最上层屋檐上翘着二郎腿的白衣少年,“你上船的事叶叔和谢姨知道吗?”
“一个时辰前,他们是不知道的。”叶安世笑眯眯地竖起一根手指。
一声嘹亮的雕鸣划破天际,雪白强壮的海雕在蓬莱号上空盘旋一圈,风一样地来,风一样地走。
“现在他们知道了。”叶安世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冲远去的劫海挥了挥手,“跟我爹娘说一声我去玩会儿就回来!”
萧凌尘无语地看着他们,“所以就我被蒙在鼓里?”
“不算,我只是回去祭拜一下娘亲。”萧楚河淡淡地说,“别的什么也不想做。”
叶安世一闪身来到跟前,眼睛滴溜溜一转,“不是吧,那可是当皇帝诶,做这天底下权力最大的人。